《換妻(高辣文)》四八喝着

  當太陽把本身的光泽毫不吝惜地撒到溫暖的床上,趙蓉才懶洋洋地爬了起来
  ,頭暈忽忽的難受,渴得厲害。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有點陌生,絕不是本身的家,把頭埋在枕頭裏想了一會
  ,想起来了,这必定是王卉的家,本身昨天喝多了,必定是她把本身弄到这裏来
  了。
  走出臥室,客廳沒人,趙蓉向衛生間走去,俄然看到書房裏,王卉坐在電腦
  前,於是走過去,王卉什麼都沒看,就那麼呆坐着,一晚上沒見,她仿佛憔悴了
  很多。
  趙蓉驚訝地摸了摸她的腦門,沒发燒呀,於是蹲下来關切的問:“怎麼了,
  你昨天也喝多了?”
  王卉掉神的眼看了看趙蓉,把身子坐直,怏怏地说:“我沒什麼,就是不
  愛動,衛生間裏給你預備好了牙刷,還有我的睡衣,你去沖個涼吧!”
  趙蓉進了衛生間,王卉站起来走到客廳,轉了一圈,不知道本身該做什麼,
  这麼六神無主的站了一會,去趙蓉的房間把床收拾好,回到客廳才坐下,趙蓉頭
  髮濕轆轆,光着身子就出来了。
  王卉笑着罵她:“你瘋了?不怕对面樓裏的人看到呀,那睡衣不是給你放衛
  生間裏了嗎?快去穿上。”
  趙蓉故意挺了挺胸,滿不在乎地走過来:“誰願意看誰看,不就这麼一堆肉
  嗎,我還真不在乎,誰不怕鬧眼就看好了。”
  王卉氣得在趙蓉屁股上打了一下,站起来把窗紗拉上。
  趙蓉在王卉身邊坐下,邊擦着頭邊問:“我昨天是不是出洋相了?”
  王卉撇了一下嘴:“還说呢,你那洋相出的?在飯店那麼大嗓門罵你家老王
  ,你都不記得了?”
  趙蓉楞了一下,看了看王卉,鼻子裏哼了一聲:“罵他也是活該,也就是在
  你面前吧,我才能这麼疯狂,想想有时候活的真沒意思,成天裝得人五人六的,
  有什麼委屈都得咽到肚子裏,有意思嗎?累,心累。”
  王卉盯着她看了一會:“你哦了不累的呀,你也哦了為本身活呀,誰又沒攔
  你。”
  趙蓉眯起了眼,低頭看着本身日漸臃腫的小腹,摸着有些下墜鬆懈的咪咪
  歎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地说:“我是該為本身活幾年了,好时光也沒幾年了,
  該享受了。”又抬頭看了看王卉,把手搭在她肩上,盯着王卉的眼,一字一字
  地問她:“你家凱歌昨天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我恍惚有點記憶。”
  王卉的肩頭顫動了一下,低下了頭,这個問題困擾了她一夜,她真的非常渴
  望和一個人傾訴出来,她覺得都要憋悶死了。
  可是王卉也大白,这個問題是不能和別人说的,但現在趙蓉問了本身,王卉
  就覺得,要是再不说出来,不和趙蓉討論一下,本身會瘋掉的。
  於是就把昨天的情景和趙蓉詳細说了一下,包罗本身的懷疑和感应感染,说完了
  ,長長出了一口氣,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呆呆盯着趙蓉,仿佛在等她宣判本身一
  樣。
  趙蓉盯着王卉看了一會,臉上的表情急劇地變化着。
  这麼多年以来,王卉已经很瞭解趙蓉,她是那種心裏存不住奥秘的女人,王
  卉敏銳地感覺到,趙蓉必然有什麼話急於对本身说,可能这話是關於凱歌的隱私
  的,但她不着急催促趙蓉去说,她知道本身越是催促,她可能反倒不會说出来,
  於是耐下心来,看着趙蓉那陰晴不定的臉,等着她说出她要说的話。
  趙纫泊了王卉一會,王卉概况的鎮靜讓她有點掉望,歎息了一聲,起身,扭
  動着肥碩的大屁股走向冰箱:“我餓了,弄點吃的,我说王卉,求你給我弄個酸
  辣湯好嗎,耶,你们兩口子不喝酒,怎麼这冰箱裏这麼多啤酒呢?”
  王卉懶洋洋地走進廚房,動手做湯,又拿出點香腸切好裝盤裏,又拿起電話
  ,給下面的外賣打電話叫了兩個菜,隨手擺放了桌子,趙蓉就跟在她的身後轉着
  ,也不说話,倒仿佛做錯了事的孩子跟在大人身後討饒一樣。
  外賣送来了,湯也做好了,王卉啟開兩罐啤酒,倒了兩個滿杯:“这啤酒還
  是春節时候單位分的呢,在家裏一直都沒人喝,来吧,今天咱倆把她消滅掉。”
  趙蓉端起杯子,看着琥珀色的液體和那升騰的氣泡,苦笑了一聲:“我不信
  佛,但我信命,很多的事都是命裏註定的。就说这酒吧,我喜歡喝,但卻喝不了
  多少,这就是命裏沒有酒,所以強求也沒用,強要本身多貪點,最後還是吐出去
  ,这其實就是命。”一仰脖咕咚一聲吞下了一杯冰涼的啤酒,隨即打了個冷戰,
  起来去衛生間,終於穿上了睡衣。
  酒的冰涼顯然刺激了趙蓉的情緒,她的話也滔滔不絕起来:“你再说我吧,
  放棄了原来的家庭,孩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外人看我仿佛很幸福,得到了我想
  要得到的一切,可我掉去的呢?和我得到的对比,那個更值得?誰難受誰知道,
  人这一輩子,就他媽这麼回事了,前生欠下的,此生就得還,我是前輩子欠了老
  王的債,此生来給他還債来了,就陪他混吧。”
  王卉聽了趙蓉的話,也喝下了手裏的啤酒,冷笑了一聲:“你说你欠了你家
  老王前生的債?那你家老王前生是什麼?你怎麼欠的債?”
  趙蓉低頭喝着湯,半天才抬頭,笑得淫蕩的说:“前生我家那老王必然是個
  妓女,是個非常标致的妓女,被人千騎萬人蹂躪,此生他是来報復前生来了,所
  以他就拼命的找女人,去享受女人,呵呵,我可能前生就是逼他為娼的人吧,所
  以我也就得忍受他去風流。”
  王卉聽了笑的一口酒噴到了地板上,半天才喘過氣来:“你真荇,虧你想得
  出来,你这一天都胡思亂想的什麼呀,你笑死我了,你也真的就这麼忍了,说真
  的,你不怕他得髒病呀?”
  “怕,怎麼不怕呀,不瞞你说,我们倆在一起的时候,我要求他都戴安全套
  的,他在外面怎麼風流我管不了,但別把我沾染了髒病,那我多冤枉呀,沒辦法
  ,我還是法定的妻子,義務還是得盡。話说回来,他在外面怎麼風流,这丈夫的
  義務他也得盡到吧,所以呀,彼此還都得裝一裝,但我们也很少在一起了,我是
  人老珠黃了,人家也不稀罕了。”
  王卉轉了下眼珠,邊給趙蓉倒酒邊说:“你還这麼年輕,我就不相信你能獨
  耐寂寞。”
  趙蓉在鼻子裏哼了一聲,滿臉不屑地道:“人老珠黃不必然就沒市場,在別
  的男人眼裏,这還叫成熟呢。現在滿世界都是有賊心有賊膽的男人,當然也有那
  些有賊心沒色膽的虛偽男人。你沒看網路裏,一夜情比感冒流荇的都快,所以只
  要你想的開,生活裏是不缺少雨露滋潤的,嘎嘎嘎嘎。”
  这疯狂的笑聲讓王卉有點发冷,剛要说什麼,趙蓉一口幹了杯裏的酒,仿佛
  下定了決心一樣,把椅子搬過来,靠在王卉身邊,神秘的说:“我告訴你個事你
  可別生氣,不和你说我覺得对不起咱倆的交情,我在賓館裏,看到過你家書痴人
  和一個女人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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