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情人》第 2 部分

  “吴总,陈沫请假了,说发烧。”
  “知道了。”
  昨天她进我的办公室就咳嗽不停,我还叮嘱她吃药或去医院。
  一天过的很快,刘向打电话说晚上想凑饭局,我拒绝,
  “怎么,让那个模特缠死了?小诚?”
  “是啊,快牺牲了,你打算替我冲锋陷阵吗?”
  刘向哈哈大笑,
  “你要是牺牲的那一天,人民会为你这样写悼词:r理万妓,积劳成疾的吴总躺在翠柏和鲜花之间,身上覆盖着床单一张,由于纵欲过度,他英年早逝。”
  “大爷的,覆盖你个头。”
  “出来吧小诚,纯饭局,老潘请客,聚聚。”他说了一个饭店地址。
  “几点?”
  “6点半。”那家云南菜还不错,去就去。
  作者题外话:(看文的诸位朋友,欢迎你的光临。作为新浪的新人,我真心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如果你喜欢我的文,若是顺手请收藏。谢谢大家。若是很喜欢我的文可以加新群,一般喜欢就算了,因为群里潜水艇很多,欢迎鱼雷来:qq101739371)
  ☆、渐行渐近
  出了饭店已经8点多了,我意识到这离陈沫家很近,不过200米, 挂通她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无人接听。挂断,刚想开车走,电话响起来,
  “吴总,您找我有事?不好意思。我刚才在厨房,没听见,进屋电话就断了。”她的声音都变了,鼻音也重。
  “陈沫,你好点没?我在你家附近吃饭,顺便问候一下。”
  “没事,就是感冒了。”她在电话里剧烈咳嗽起来。
  我想想,“我去看看你方便吗?”
  “您别费心了,我没事。”
  “得,我去看看你,非常近,你家几楼几号?”
  “真的不用,谢谢您。”
  “你哪那末多废话,我这就过去,赶紧说。”
  车停在她家楼下,小区门口买了点水果,进她家的楼道,二楼203,她站在门口,双颊绯红。
  这是一套小三居的房子,一间被改成客厅,两间卧室,看格局都不会太大,一间卧室的门紧锁着,一间开着门。陈沫让我坐在沙发上,去倒水。
  “我家没有咖啡,没有茶叶。”她看着我,
  “我刚灌了一肚子普洱茶,不用。”
  她脸红的不正常,不停的咳嗽。
  “你去医院没?”
  “没又,医院开药太贵,我在药店买药吃了。”
  这句回答让我很意外,公司员工都有医疗保险,但是具体门诊药费不清楚怎么报销,级别不同,待遇不同吧。
  “你发烧了?”
  “恩。”
  “多少度?”,
  “不高。”
  “你过来,”她听话的走过来,我摸摸的她的额头,
  “这么烫,至少39度,去医院输y吧,好的快。”
  “不用,挺挺就过去了,感冒不治也会好,就7天。”
  “别废话,这么烧下去,你就不一定是感冒了。”
  “我一感冒就这样,没事。”
  我有点火气,“你家人呢?”
  “我家没别人,就我一个。”
  她看见我狐疑的眼神,补充一句,
  “我爸爸妈妈都去世了。”
  果然如此,我决定了。
  “去医院,我带你去。”
  那天晚上我拉着她去医院看急诊,才发现去医院没有熟人照顾真是很痛苦的事,可能我倒霉,赶的巧。挂号的男士俨然我非礼过他母亲,对我怒目而视。急诊的白衣天使板着脸,好象我刚抄他家回来,药房的态度也不好,多问一句,她十分不耐烦,
  “更年期提前了?您也就三张多一点啊。”
  临走我给了她一句,估计她要为此仰倒。楼上楼下折腾好几次,才把一切搞定,挂号、看病、领药、输y。靠,还三甲医院,护士输y时一针下去直冒血,还直嚷嚷,
  “别动,别动,你动我根本看不清血管。”
  陈沫根本就没动,咬着牙不说话,我看着她的样子,
  “你不至于吧,和刘胡兰似的,这是输y,又不是上铡刀。”
  我是第一次陪家人外的人看病,我是说看病不是检查,我领人去检查是常有的事,但是不需要我事毕亲躬。
  输完y送她回家都快10点了,我想起一件事,
  “你吃晚饭了吗?”
  她真老实,“我刚做好,您就来了。”
  进厨房,一碗面条在那,早凉透了。冰箱接近于空,有几个西红柿,一颗白菜。连女孩子爱喝的酸n都没有,也没有j蛋和其它蔬菜,甚至没有剩菜。我意识到她的生活艰辛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我想想,
  “你休息吧,你得连续输y,我去买点吃的。”
  “不用,我把面条用微波炉加热吃就行。”
  突然觉得和她沟通真费劲,大大不如在公司顺畅。直接下楼,附近超市都关了,但是有肯德基,麦当劳,吉野家,还开店的我就进去,买一些打包带走,又去附近的好邻居扫了一些酸n、面包、熟食、水饺之类的东西回她那。
  这不是我的强项,但是碰上了,还是应该帮一把。她看着我把东西塞进冰箱里,
  “冰箱没c电。”她小声嘀咕,
  “这钱你也省?”我一边找电源一边问她,她不说话。
  “吴总,上班我会把钱给您。”她嗫嚅着,
  “你好好休息,好好工作就行,钱就不必还了,当这个月额外奖金,就是少点。”
  我嘱咐她几句回家。一路挺高兴,打开车载cd,听听音乐,助人为乐这事我好久不g了。
  陈沫两天后就重新上班了,
  “你好了吗?这么快就上班?”,
  “我很少输y,好了。”她脸s趋于正常,的确不象个病人。青春啊,是好东西。我看着她,
  “我那天拉你去医院你还死活不去,就差绑你去了,真是,还是得听大人的话不是?”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说话。
  不一会在msn上她打过来一个笑脸, 还有一句话,
  “真的谢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回一个同样的微笑,
  “别客气,为女士效劳我很高兴。”仅此而已。
  不过,那天上班我情绪很饱满。
  r子一天天流逝,她有时加班赶上我也加班,又顺路送她回家几次。到家发个短信,我就走人。不过有一次她就要下车我叫住她,很认真的问她,
  “陈沫,你怎么那末白啊,你是少数民族还是血s素低贫血啊?去医院查过没有?”
  “我生下来就白,我妈妈说当初以为我会变成一个黑孩子。”
  “估计你祖上有白鞑靼血统,要不不能这样。”
  “白鞑靼?”
  她好象一无所知,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
  “汉人的血统是很复杂的,融合了多民族,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低下头,
  “高中历史课学过鞑靼,可是没听说白鞑靼。”
  “呵,还四中毕业的呢。”我嘲笑她。
  她很认真,
  “白鞑靼是蒙古族的一支吗?那也不应该融合在汉族里面啊?您确信他们是白种人吗?”
  我扫她一眼,把我撞南墙上了,真不幽默。
  “我是吴沫若,我说融合就融合了,不知道历史是小姑娘,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她开心的笑起来,
  “您真霸道,这您也说了算?”
  “我霸道?”我反问她,
  “我哪霸道?员工对我有这共识?”
  她显然觉得失口,坐在副驾驶坐上低头不言语,脸似乎红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她,头凑过去,用手抬起她低垂的脸,她睫毛很长,就是那种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的女孩,不自觉的我的嘴唇就覆盖上她的唇。她一动不动,好象没了呼吸。我抚摸她的脸,光洁白皙,搂紧她,再吻,她突然反映过来,
  “别,别这样,吴总。”她推我,
  “我要回家了。”她惊慌失措,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陈沫。”
  “你不缺女人的。”
  “你这是什么话?”我有点怒,
  “你们都去夜总会的,我知道,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她低声抗议。
  “我们是谁?你是那种人?”我恨起来,
  她下车跑进楼道。
  我有点后悔,g嘛呢?情不自禁?靠 。
  第二天再见面我们都有点尴尬,我在msn上说,
  “不好意思,昨晚我有点失礼。”
  “没事。”她的回答很简单。这事就过去了,一切照旧。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算大事吗?当然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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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依相恋
  转眼就是4月份了,清明节一早陪妈妈爸爸去给姥爷扫墓。到公司都中午了,陈沫不在,请假了。特殊的一天,可以理解,何况父母双亡。
  快下班了,给她打个电话,
  “你在那?陈沫,我想请你吃饭。”
  “我在家,不用了,谢谢您,我不习惯在外面吃饭。”
  她挂断电话,很匆忙。我把车开到她家楼下,上二楼,好半天,她在里面问是谁,门开了,她俨然哭过,眼睛肿着。
  “您怎么来了?”她好象没有请我进入的意思,就站在门口。
  不客气的闪开她进屋,
  “你收拾一下,我请你去吃饭。”
  “我吃过了。”
  “我没吃。”
  我坐在沙发上,“我今天心情不好,算你陪我。”
  她冲进一间卧室,我推开门,太出乎我意外了,一张桌子上摆着一盘点心一盘水果,墙上挂着两幅黑白照片,桌子上还有两个罐子,我反应过来,那是骨灰盒。
  怎么会这样?她缩在面对桌子的一把椅子上捂着脸哭。我有点蒙,没见过家里放着两个骨灰盒的。
  我走到她身边,把她拉起来,
  “没事,没事,你别哭,有什么事你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夜晚,她告诉了我她的家事。
  她家是很普通的北京人家,父母是初中同学都是返城知青,父亲考取了北外英语系,母亲在一个小工厂上班。父亲毕业后分到一个部委,去世前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处级g部,薪水不高。一天下班的路上骑车被汽车撞了,生命噶然截止,她们母女赶到医院,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那时她大二19岁。母亲下乡的时候得了严重的风湿病,很早办的病退,退的早工资低不说,后来那个小工厂还黄了。父亲去世没多久,母亲得了n毒症,为了给母亲做透析,父亲的赔偿金很快花的差不多了,她坚持要给母亲做肾移植,能借钱的亲友她借遍了。大三的时候去夜总会坐台,好不容易凑够钱也找到肾源。手术后母亲出现排异反映,大学毕业前一个月还是离开了她。
  她说,“我现在还欠着亲戚家10多万块钱,没钱给父母买墓地。”
  我想起夜总会她打许逸的那记耳光,想起她让人一脚踢倒在地,想起她发烧不去医院,想起她家空荡荡的冰箱,会因怜生爱吗?我不知道,但是那个夜晚之后,我的确对她有种莫名的情愫,与x无关。
  很快,我买了两块并不贵的墓地打算让她父母入土为安,她不接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您这笔钱,他们在家里我也不孤单。”
  “那样不好,对老人不好,对你也不好。”我和她摆事实讲道理让她明白骨灰不宜放在家里。她非要打欠条,我只好应允。
  她父母入土的那天我去了,回来的路上,她似乎很平静。晚上下班前,她在msn上对我说,她想请我吃饭,可不可以在家里吃,上饭店对她来说比较奢侈,我答应了。
  她在家里做了一桌子菜,很丰盛,还买了一瓶啤酒,
  “你厨艺不错啊!”我真心赞美。
  “妈妈身体不好,沾凉水受罪,我6岁就开始帮厨了,爸爸骑车回家得近一个小时。”
  我有点难过,6岁的孩子是什么概念。也许真的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晚餐我吃的味同嚼蜡。
  “你双休r都g什么?”我换了话题,
  “以前经常跑医院,陪妈妈。后来一个人,有时去西单图书大厦泡一天,要不,就走到天安门广场坐着看长安街,或者步行去植物园、香山,再走回来。”
  太寂寞了,这种生活。
  “你不去亲戚家吗?”
  “爸爸出事,爷爷受刺激不到5个月就去世了。nn和姥姥姥爷都早去世了,亲戚借他们的钱还不上,我也不好意思总去,我原来是亲戚家的骄傲,自己考的4中,现在可能他们觉得我命不好,只有我老姨看见我就哭,原来还去她家,去一次,她难受一次,也就尽量不去了。”
  她说的很平淡,一个女孩子,19岁丧父,21岁去坐台,22岁丧母,孤寂的人生。这中间的苦难和无奈她只言片语带过。
  “你没男朋友?”
  “刚谈一个男朋友,爸爸就去世了,他开始还好,陪着我,妈妈生病没多久,他父母反对我们来往,分手了。”
  还是很平淡,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我发现她坚强冷静的一面。
  晚餐后我主动请缨刷碗,
  “你会刷碗?”她瞪着大眼睛好象很奇怪。
  “什么话?我军校上了4年,你以为我带着保姆去的?”
  我在厨房对付盘子碗筷,她站着看,
  “看什么?想学习我的职业精神?”
  “恩,你刷碗好象是在打仗,排兵布阵,一堆一块。”她露出贝齿笑的很开心,
  我用粘着洗涤剂的手刮一下她的鼻子,她楞住了,我把她搂在怀里,四目相对,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她,这回她没推拒、没说话,好半天,我放开她。
  “乱我军心,其罪当斩,你乖乖出去看电视,”她红着脸出去了。
  那顿晚餐后双休r如果没事,我经常带她出去玩。我们成为一对恋人。我的同居伙伴到了约定r期,早已经搬出了公寓。开始,我陪她去她常去的地方,比如西单图书大厦,那里人潮汹涌,空气不好,她在各类书籍架前都痴迷流连,站着能看半天,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阅读方式,建议她买回去看,
  “现在书太贵了,我速读能力很强的,不要你来,你偏来,来了又没耐x。”
  “你喜欢什么书 ?我买行吗?算我送你的礼物。”
  “无功不受禄,不要你的礼物。”
  “那我买,你挑,凡是你想看的就买,看完了,还我,算借我的书看总行吧?”,
  她歪着头,很认真的说,“你百~万小!说吗?”
  “小瞧我不是?我满嘴仁义道德,那都是百~万小!说熏陶出来的。”
  后来,她去我家被我的藏书震撼,赞叹不已。
  “诚,书真多,怪不得你满嘴仁义道德。”
  我全当她是真心夸我,这种夸奖方式得到的回报是一个几乎让她窒息的吻。
  我还曾陪着她傻坐在天安门广场华表下小半天,
  “你觉得这样有劲吗?真不能理解你为什么喜欢坐这看?”
  “是你自己要陪我的,又说怪话,你不觉得在这里看可以让人心胸开阔吗?”
  “坐广场上心胸就和广场一样开阔了?那我在太平洋泛舟是不是具备统领世界的胸怀?”
  “可是,看到人民英雄纪念碑,你不觉得人世间很多寂寂无闻的人真的很伟大?看到主席纪念堂就觉得人终有一死,不必太在意利害得失,看到天安门城楼就觉得和历史相比,我们每个人都非常渺小,看到。。。。”
  “打住,你真能浮想联翩,够旷远幽思的了,我看到人民大会堂就想我怎莫不是国家主席。”
  “其实,这不是我想的,爸爸带我来这里,和我说过这些话。”
  提到父亲,她低下头,我搂着她的肩膀。
  “别难过,陈沫,你有我了,”她来这里是因为这有亲人温馨的回忆。
  在长安街川流不息的车海轰鸣当中,在天安门广场很少断档的人流里,我搂着她的肩膀,她瘦弱的肩膀,后来她慢慢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搂住她的腰,这是我第一次搂住她的腰,我们淹没在人群中,但是她却在我眼里分外清晰,北京的夕y是那么美好,这个女孩却别样哀伤。
  “爸爸在的时候,妈妈身体不好,他总是不让妈妈g活,有时因为这个还和妈妈生气,妈妈什么好吃的也不舍得多吃,总给我给和爸爸留着,我家一直不富裕,可爸爸说,人穷不能志短,我们总是其乐融融的,小时候爸爸妈妈带我n品店,有时就要一杯酸n和一份小点心,他们看着我吃,说他们不喜欢吃。等我大了,才明白。”
  我再次搂紧她,
  “是啊,有时金钱买不到快乐。平淡的一菜一饭的恩情比极致的富贵长久。”
  “妈妈病的时候,她问我钱是哪来的,我说是从亲戚家借的,后来妈妈觉得不对,她对我说,如果你为了挽救妈妈破败的生命而毁了自己的一生,我对不起你爸爸,更对不起你,妈妈这辈子有你爸爸,有你够了。我的女儿这么优秀,你要是为了我堕落,我宁肯去死。我就不敢再去夜总会了,只好四处借钱再借钱,我妈妈非常倔强,她说的出做的出。”
  那个为了自己孩子的未来宁肯放弃生命的女人形象不再是挂在她家墙上的照片,她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但是谁说她不伟大?这样苦难的母亲后代应该幸福。我能给她幸福,看着夕y里她那孤寂的脸,我暗下决心。
  陈沫不肯和我一起打高尔夫球,也不爱去参加我去的社j场合,坦率的告诉我,不喜欢高尔夫是因为贫富悬殊,不去我的那些社j场合是因为她觉得所谓上层社会的人有的很虚伪。我直率的指出她是嫉妒而且有仇富心理,她笑,
  “如果中国的富人都是靠头脑和劳动致富的,我会尊敬他们,可惜不是。”
  她盯着我,
  “你也不全是靠自己。”
  我咬牙切齿的近她索吻,
  “你伤害了我的赤子之心,丫头,我是爱国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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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相亲
  带她玩只能在近郊转,延庆、怀柔的一些景s都逛遍了。 她不同意去远处,去哪里都要当天去当天回。那天去红螺寺,我开车转到一处无人看管的水域,几只鸭子在水面游着,把车停在路边,4月末,水温还不太高,她却脱了鞋袜,挽起裤脚,自己快步跑下堤岸,走进水里:“诚,你快来,有小鱼咬我的脚呢,还有蝌蚪。”她俯身看着水面,仔细看水里的小生命。
  我跟过去,这处堤岸只有两个小男孩用网在捞鱼,我看着她倒映在水里的脸:“快亲上了,你打算捞点蝌蚪回家养,到市场卖青蛙r不成?”
  她还在看:“诚,黑s的蝌蚪,你说长大了是青蛙还是蟾蜍?”
  “还用说,蟾蜍呗,俗名癞蛤蟆,要不它怎么会围着你转,看见天鹅了,吃不上r也咬脚丫两口,过过嘴瘾啊。”
  她抬头,一脸红润,捞鱼的小孩闹起来,有一个朝我们这边跑,陈沫想躲开,却一下坐在水里,瞬间她就成了湿人。想过去拉她,她自己站起来了,那两个孩子一看转眼上岸就跑,她的裤子全湿了,上半身的衣服也湿了一半,我又好气又好笑,脱了自己的外套夹克:“赶紧的,去车里,把湿裤子脱下来,给你晒晒,老实呆着,让你撒欢。”
  陈沫在车里脱下外裤,用我的夹克盖住自己:“不许看,不许看。”她在后排座上缩起来,我拿着她的衣服走到一处向y的风口处,把她的裤子挂在树上。
  我拉开车门,
  “别进来,别进来。”
  “你这样会受凉的。”
  我拿开她身上的夹克,强力抱住她的身体,她都有点哆嗦了,
  我的体温传导到她的身上,她的湿气我也感受到了,这时刻我没有任何邪念和欲望:“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欺负天鹅同志。”
  她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我握住她的脚,冰凉:“你是不是活该?”我问她:“看见癞蛤蟆都这样高兴,看见王子你还不晕过去。”
  慢慢的她不再哆嗦了,安静的靠在我怀里,
  “人脚很怕受凉,就你这小体格,找事。”我把她的脚放在怀里,她想缩回来,“得了,癞蛤蟆都亲过了,我碰碰就不成?”
  我怀里是她冰凉的脚丫,够凉的,这丫头微循环不好?我给她捂了一会脚:“好点没?”
  “好了。”她还是红着脸,
  好在她的外裤是一条薄化纤x质的9分裤,很快就g了,说很快是相对而言,她衣服有一半是湿的,我只好一直搂着她,等取回她的外裤,我站在车外她穿上,我看看她衣服:“快给你捂g了,看咱这体能,和小发热机似的。”
  她不说话,她的内衣肯定会潮湿,一定不舒服。我只好打道回府送她回家。她进自己的屋里换衣服,又冲进卫生间洗澡。
  “水温高点。”我在外面嘱咐她。
  她出来穿着一件纯棉长袖衫和运动裤,合体休闲,我第一次看到浴后的她,清新自然。
  “吹吹头发,别感冒了。”
  她站在门口镜子前吹发,我走过去,拿下她手里的吹风机,一边替她吹,一边嘲笑她:“你说你都多大了,一付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德行。”
  她不说话,过一会说,“诚,我很久没这么开心了。”我用手抚摸她的长发:“以后你会更开心,我保证。”
  我转过她的脸吻她,她的眼角发梢,她的眉毛唇边,我的手探进她的脑后爱抚她的脖子。她的头发还半湿着,我们的体温再次j汇,因为刚刚沐浴过,她的体温灼热了我,真想要她,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我抱起她坐到客厅沙发上,吻她的脖子,越来越炽烈。去解她衬衫的一个纽扣,手想探进去。
  “不。”她握着我的手,我清醒了一些:“让我看看,行吗?”
  “不。”她顿时紧张起来,想脱离我的怀抱,
  “好好,你别动,我不看了。”我把头靠在她胸前,真温暖。
  “我们就这样坐着,我不碰你。”我们就这样坐了好半天,我的手握着她的一只手,我他妈的都不相信自己这样纯洁的抱着一个女孩这样坐着。好久好久,我抬起头:
  “陈沫,我真的只是想看看,如果我想怎么样,今天在红螺寺就能看不是?”
  “以后,行吗?”她小声的回答。
  “我现在想看,就看一眼。”
  “你真的只看一眼?”
  “真的,不骗你。”
  她闭上眼睛,也许红螺寺的一幕摧毁了她的防线,我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又解开她的胸罩。那是发育完好却未被爱过的天地,粉红s的花x小巧突起,酥胸不大却很丰满,只盈一握。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把脸贴上去,象个孩子似用自己的脸去摩擦她的胸,她的身体往后躲避。
  “不要。”
  我张嘴,温柔的含住一边嫩蕊,她想推开我的头。
  “让我亲亲,让我亲亲。”我抓住她的手。
  “别这样,诚。”她扭动身体已经带着哭音:“你怎么这样?”
  我停下来,她赶紧站起来穿自己的衣物。我冲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片茫然。出来时,头发上的水还往下滴。
  “你用凉水洗头?”她发现了,我苦笑,不这样,能怎么样?
  她抱住我:“你等等我,等等我,我害怕。”
  “别再碰我,天鹅同志,你还想害我?我和你远r无冤,近r无仇。”我还是苦笑。
  她抱着我不撒手:“我真的害怕,诚。”
  “我知道,我等你,等你不害怕我的时候。”我拍拍她的肩膀表示理解,又抱住她:“真的很难受,沫,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我就是害怕。”她哭起来。
  “要是你难受的厉害,要是你,”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去找别人吧。”
  “你说什么?”我气愤的抓住她的胳膊:“再说一遍,陈沫。”
  她的眼里晶莹剔透,
  “你以为我对所有女人都这样?”
  “是我不好,诚,你别生气。”她又哄我。
  “要不,你想看就看吧。”她低下头,小声说着。我再次抱起她进卧室,我真的想再看看。那白皙的胸膛让我痴迷留恋,我辗转的吻着,吮吸,抚摸,极其温柔,她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我伏在她胸前:
  “让我爱你,好吗?沫?”
  她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诚,以后,你再等等我。”
  像这样的爱抚我们以后又有过几次,我基本靠凉水冲凉或者冲头才能克制住自己的进一步行动,她的心疼和犹豫我也看得出来,但是的确我们更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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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几度
  5月末的一个周六,还是去怀柔,回来的路上,下雨了,能见度差,我说附近我有间别墅,去那里待会,雨小些再走,她想想,同意了。下车时,雨更大了,我们冲进别墅时被淋湿了。这间别墅我不常来,只放了一些夏秋季衣物,我找到一件衬衫,甩给她:“自己去换,别感冒了。”
  卫生间有太y能淋浴器和电热水器。我忙着上楼打开关,清洗浴缸,再给浴缸放水,自己找一套衣服换,下楼,她还穿着湿衣服站在一楼客厅,
  “你怎么不换衣服?”
  “你的衣服太大了。 ”她脸红着,
  “我没法穿。”
  我一米八五的身高,她顶多一米六二,套上估计和裙袍差不多。
  “小姐呀,我这就这条件,没女人的用品,您老人家将就将就,把湿衣服脱下来洗洗,这有电暖气,熨斗,一会就g。”
  “能不叫我小姐吗?”不小心触到她的痛处了。
  “那叫你什么?小沫?”平时我是直呼其名的或者叫沫。
  “可以,爸爸妈妈就这样叫我。”她抓过衬衫进卫生间。
  她换了我的衬衫出来,宽大的很,盖过臀部很长,露出细长的腿,光着脚, 有点滑稽,好象一个大布袋里装个小人偶在地上拖曳。
  “拖鞋在那边。”我指指门口的鞋柜,
  “你去楼上卫生间浴缸洗吧,我在下面洗淋浴。”
  她乖乖的上楼了。我洗完半天,她才下来。
  “你的湿衣服呢?”她看着我。
  “都扔洗衣机里就行,一会洗完用电暖气烤,很快就会g的。”
  她走过来拿我扔在沙发上的衣物,一低头,衬衫里的一切一目了然,我喉咙有点发g。
  “我没看见c孔。”她在卫生间里面喊,只好过去,电c座在沐浴房的旁边,不熟悉是一下找不到。
  “真笨死了。”我指给她看。
  “得,我自己来吧。”我蹲下弄好洗衣机电源,她把衣服扔洗衣机里。一转身,我们彼此对视,我拥住她,我的吻毫不犹豫的落在她的额头、眼角、腮边、唇上,她的身体禁不住轻轻颤动,尽管以前吻过她,但是都很温柔,现在我吻得霸道野蛮,不给她喘息之机,双唇用力吸住她的舌尖吮吸,放开。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搅动。她的气息是那么清新,她想躲避,可是一再被我含吸住。我们的体温都在升高。我的身体也有些战栗,去扯她身上的衬衫,扣子应声落地 。只穿着胸罩和内k的她暴露在我面前,那青春的身体,让我胀痛酸楚。这个女孩好象是我内心的一个痛点,我想温暖这处痛点,让自己不再疼痛,给她快乐。
  我抱起她,卫生间旁边不远处就是一间卧室,掀开床罩,把她放上去,她坐起来:“别这样。”她想下床跑。
  我不说话,按住她,压住她的双腿,一点点用身体盖住她的身体,使她仰躺在床上,窗帘是闭合的,室内光线并不y暗,毕竟是下午时分。我解开她的胸罩,褪下她的内k,她拼命想挣脱我的束缚,一边哀求:
  “诚,别这样,别这样。”
  “小沫,我喜欢你。”我含住她的耳唇,舔吻她的耳后。
  双手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游动,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和她在一起,一直克制着自己。她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一切是那么那么甜美,我已经熟悉的甜蜜,我含住她胸口娇嫩的粉红s花x吮吸,她不自主的呻吟:
  “疼,疼。”
  我似乎听不见她的呻吟了,花x是那样的甘甜,我拼命的吮吸,脱下自己的衣裤扔到地上。我看着她的眼睛:
  “给我吧,小沫。”
  胸膛禁锢住她的身体,轻轻的用大腿分开她的双腿。
  “诚,不要。”
  我不说话,吻遍她全身,尽力让她放松,在她耳边一直说:“我爱你。”
  “你不爱我吗?小沫?”
  “我害怕,”她在我怀里低声说着,
  “不怕,我轻轻的。”
  她张开自己的怀抱,我看着她的眼睛,“小沫,要是疼的厉害,你告诉我。”略微挺身,浅浅的进入她的隐秘所在。
  “啊!”一声悠长的哀叫,她一张嘴咬住我的肩膀,一脸的痛楚和泪水,我停下来,不敢再进入:“疼的厉害,小沫?”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哽咽着,在我身下啜泣。“以后就不疼了。”她显得那么无助,我吻g她的泪水。
  火热坚硬的欲望再次一点点向她的密x探索,搂住她的腰,猛的一挺身,她最柔软的地方被我强悍的占有,她全身一下僵直,立刻又瘫软下来,那温暖湿润的所在包裹着我,她哭出声,无法抑制的哀啼从她嘴里溢出,我却有着极度的快感。
  她的眼泪充斥着眼眶,理智在爱欲中消失,我只想深入她的体内,去感知从没人征服的领地。
  “你真美,小沫。”
  “我爱你!”我不稳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旋:“我们现在是一个人,我带你去天堂。”
  我强悍的律动着,身下的她死死咬住嘴唇,抓住床单,不再祈求只是呻吟,颤抖着:“疼死了,诚。”她只说出这一句话。嘴唇咬破出血,昏了过去。
  我不舍得抽离她的身体,可还是抽离出来,床单上猩红点点,我身上也有她的血迹。不停的吻她的唇,她清醒了,再次缓缓的吮吸她的身体,我的身体还是侵略进去。
  “我疼,我疼。”她再次哀求,
  我抱着她的身体不肯停止:“我想要。”
  她是那么紧致柔软,令我欲罢不能。我攻城略地,她呜咽着,眼泪打湿床单。断断续续的要她:进入,她哭泣,哀求,我停下来,哄她,说着最温柔的情话,律动,她还是痛,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失控,如此忘形,经历的女人很多,她不是我经历的第一个处女,但只有她与我非常契合。她不知道搂抱我,我告诉她:“搂着我,宝贝。”
  我们的身体因此结合的更紧密,她不知道用腿缠住我的腰,我告诉她,她抗拒:“一点力气没有了。”她柔软的象一团铺开的棉朵,我卧在棉朵之上,温暖惬意。
  天s慢慢暗下来,她还在我的怀里,我问她:“还疼吗?”她无力的点头。“我抱你去洗洗,会缓解一些。”
  “不要,我想睡会儿,浑身都疼。”
  “洗洗再睡,乖。”
  上楼再次给浴缸放水,她洗过澡把卫生间收拾的很g净,细心的女孩。微笑着下楼,她用被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不让我碰:“我不去,疼。”
  我哄她:“乖,就是因为疼才要去洗洗。”
  我拿下她身上的被子,用带下来的大浴巾裹住她,抱起来,“你答应我今天再也不欺负我了。”她眼里含泪。
  “我答应我答应。”我热切的保证,就差与她歃血为盟。
  我没给女人洗过澡,把她放进浴缸发现一个难题,浴缸很大,我一只手得抓着她,另一只手忙乎,真费事。只好也跨进浴缸。
  “你g什么g什么?”她惊呼。我坐下来搂住她,她的后背贴着我的胸膛,这感觉真好,我的保证一下飞到九霄云外。我转过她的身体,抱住她再次进入,她无力的靠在我怀里,嘤嘤哭泣:“别这样,诚,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不敢再她,一下午我忘了要她几次,我一贯自诩怜香惜玉,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只好慢慢退出来。给她洗去身上的汗y和体y,捧起她的脸想吻她,她却不想抬头,把脸偎依在我的肩上:“不要。”
  “你看你看,你咬的我肩膀伤痕累累,你藏獒转世啊?”,
  我指指自己的一侧肩膀,那是她本能的反映。咬在我的左肩,咬痕深紫,她咬上半天不松嘴。她又哭起来,万分委屈,我一点点吻g她的泪:“逗你呢,又哭了?”我搂紧她在怀内。
  “你别欺负我,别欺负我了,我没有爸爸妈妈了,没有什么亲人,我疼。”她低低的说到。
  我心疼起来:“不会,小沫,我不会欺负你,也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你是我的女人。”咬咬牙,抱她出浴。
  二楼也有卧室,我把她放床上,盖好被:“小沫,睡吧,我真的不再碰你了,好好休息一晚,会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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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恋不舍
  黎明很快来临,这是5月一个普通的星期r。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沉睡,微皱着眉,象瓷娃娃似的皮肤布满吻痕,快8点了。得去弄点吃的。别墅冰箱没什么东西,附件饭店也不会开业这么早,我只好开车去标有农家乐的院子敲门。有起早做饭的人家,我要他们炒一盘柴j蛋,买点粥、贴饼子,一些小菜带回来。
  她抱着腿靠在床头发愣,看见我上楼,惊喜不已,
  “你去那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她带着哭音质问我,
  “我挑水打柴生火,为你的早膳奔波忙碌,格格大人。”
  “我以为你走了。”
  “走,去那?可能吗?全国都解放了,傅作义同意和平解放北京你不知道啊,毛主席他老人家已经从双清别墅搬到中南海了,我哪能抛下自己的女人自己进城呢,我得带你进城享福去,你说咱买两亩地,一头牛成不?”。
  “成,再买个丫头,你就尽享齐人之福了。”
  “饿吗?”
  “饿”她看着我手里拎的早餐,
  “我能吃下一头大象。”
  “你也有幽默感?”我好象发现新大陆一样。
  “哪天我领你去北京动物园,你现场表演吃大象,行吗?”
  “行,但是我只吃从冰箱拿出来的整只冰镇大象,你能把大象装冰箱里吗?”
  我去捏她的脸,
  “我才发现你挺伶牙俐齿的。”
  吃过早饭,我又不老实的去抱她,
  “生命在于运动,小沫,我还想运动。”
  “你答应不再欺负我了。”
  “我只保证昨天,今天我保证了吗?向马克思发誓,我没说过。”
  “真的太疼了,诚,昨天疼的眼睛都看不清你。”
  我一阵心疼和内疚。过了一会,她低低的说,
  “我还出血,诚。”
  “什么?”我吓了一跳,不应该啊。
  “我看看。”
  “不行,”她象被烫了似的下床站在地上,
  她不会骗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从没遇到过。
  “你怎么处理的?”
  她指指床头的面巾纸盒,难为情的看着我,
  “我没什么东西。”
  “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我不去。”
  “必须去,我有个表姐是协和妇产科北医大博士。”
  我下楼找手机,一边想,又得让巧稚林痛骂,可是没办法,
  在楼下挂通了巧稚林的电话,
  “小诚,找我肯定没好事,你个小混蛋。”不等我开口,表姐就电闪雷鸣的吼我,声音不大,威力十足。
  “姐,我这次真g坏事了,你得帮我。”
  “你g过什么好事。”
  “你在那里?”
  “在医院,有事滚过来,今儿白班,过时不侯。”
  太好了,我拿起昨晚她睡后我熨过的衣物上楼。
  “小沫,咱们走。”
  “我不去医院。”
  “乖,一定得去,是我不好。”
  我真是后悔,真的,昨天下午,她一直说疼,我是混蛋,巧稚姐骂的对。
  一路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我把车开得飞快,大爷的,进市区就开堵,北京的j通。
  她安慰我,
  “没事,我没事。”
  到协和下车,她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我抱起她,
  “你别动,小沫。”她靠在我身上,很听话。
  直奔妇产科,这医院我比较熟悉。
  巧稚林真的在,把陈沫放在病床上,她冷冷的看着我,
  “怎么回事?”,
  我想拉她去走廊说,她根本不动,
  “病不讳医,说。”
  我只好趴在她耳边小声汇报,
  “你给我出去,该挂号挂号,去j费。”她听了我的低语爆发了,
  “是是,姐,你要打要杀冲我来,别吓着她。”
  “你还知道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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